黑色豪门之共妻_第17章_黑色豪门之共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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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豪门之共妻_第17章

  沈岱呵呵大笑,“有意思!津政,你过来揍我五拳,今晚陈溪就是我的了。哈哈……”

  在陈溪呆愣之际,津政早已过去挥拳揍沈岱,陈溪想劝也劝不开。沈岱果然如他要求硬生生地挨了津政劲道十足的五拳。俩人的身高和体格不相上下,沈岱略为强壮一些,肌肉很结实。挨了津政五拳后,沈岱开始发狠的反击。刹时,俩人打成一团。

  陈溪和四个球童吓呆了。李安澈安静地站一旁,脸色深沉地观看他们的打架。反应过来的陈溪,着急地跟李安澈说:“快想想办法,这样会出事的!”

  李安澈扫了眼陈溪,冷冷淡淡地说:“让他们打会吧。安保很快就来。”

  俩人打得凶猛,打法有点套路,看得出他们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。外面的人不敢随意靠近他们。十分钟左右,高尔夫救场的安保终于赶到了这个有点远的第36个球场,拉开早已打得筋疲力尽的他们,分别扶上两辆球车。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。

  陈溪和津政在一辆车上,陈溪仔细地为津政擦净脸上的一些污迹,既担忧他的伤,又生气他的打架行为,半责备地道:“津政,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粗暴的时候。就算沈岱讨人厌,你也不能随便揍人。”

  津政顶着乱糟糟地头发,衣服也皱巴巴,满身污迹,笑呵呵,不在乎地说:“不但是为了你,很早以前,我就想揍他了。今天算是了偿心愿!”

  握住陈溪的手,神色带点回忆:“我和他以前曾经在一所私人军校里训练过,那里的训练异常艰苦苛刻。我和他成绩相当,沈岱为人很阴狠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那时,我有个同期好友,被他活活打到半死,还好,我及时赶到,阻止了他。”见陈溪认真在听,“后来,我和那个好友提前出校接管公司,而他在那比我多呆了三年。今天,我听到他那句话时,我很生气。陈溪,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。”

  陈溪明白很多富豪为了个人自身的安全,都会送儿子去练些防身术。只是没想到,还会有私人军校的存在。陈溪握住他的手,温柔笑道:“嗯,我相信你,政。答应我,下次别那么冲动。车很快到球馆了,休息会。”

  开在前头的另一辆球车,载着沈岱和李安澈领先到达目的地。下车后,李安澈说:“回去叫医生好好检查下伤势!”

  沈岱挑眉,“呵,你这句话该向津政说。”李安澈无语,只好转身先走。等津政一行人也到达后,一个安保带他们来到高尔夫的经理办公室。身材魁梧的高尔夫张经理见到面前几位在球场滋事打架的人,有点愣,其中有三位是他们球场的白金会员。

  张经理礼貌认真地盘问他们在球场打架的起因。津政和沈岱非常坦然地陈述了事件的经过,集中站在一旁的四个球童也证明他们所言无假,张经理按照球场条规详细地记录下他们的口述内容,并让他们俩个当事人签名。津政和沈岱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,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。李安澈和陈溪有点无语。

  出了经理室后,津政拿出一笔现金奖给他和陈溪的两个球童。陈溪咂舌,“这,会不会……”

  津政笑道:“这是小费,这次较辛苦,应该的。”

  李安澈和沈岱见状,掏出钱包,数出10张百元大钞,分别递给自已的球童。四个球童拿到这么多的小费,都笑呵呵地道完谢后,跑掉。陈溪有点郁闷,有钱人不当钱是一回事。

  津政拿起球包扛在肩上,边走边跟陈溪说:“平时,我们都是给1百或2百,有时也有50元。球童陪场收小费是历来的不成文规距。”

  陈溪戏虐道:“津政,下次你给我当球童,我给你五元小费,可好?”

  津政煞地停住,目光沉沉地盯着他。陈溪给他盯得慌,忙问:“干嘛?”

  津政幽幽地道:“陈溪,我不要你的五元小费,把你给我,就好了!”陈溪由慌变红再变恼,冷哼一声,快步走向车位,背后是津政爽朗地笑声。

  狭长的凤眼里是清俊纤细的身影,沈岱冷漠地启动车子,一个倒退,疾冲而出。

  陈溪把车停在别墅的车位上,和津政一同下车,打开后车箱,取出两个球包。津政忙夺过他手中的两个球包,“我来。你去开门。”

  陈溪随他,取出钥匙走到白色洋式楼房前开门。陈溪走进这个他住了大半年的别墅,房内的一切物品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连味道也是。

  想起当初津政第一次把他带到这里来的时候,他有多排斥。然而,现在这里却成了他和津政的家。家吗?陈溪淡淡浮起一抹苦笑,很快便散去。

  那晚,白母跟他说过的话,他没忘记;那晚,津政从书房里出来,白海房董事长的憎恨和厌恶,他看得一清二楚,津政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坚定地看着他。我只是相信你而已,津政!

  第39章二人的甜蜜温馨

  章节字数:2088

  陈溪打电话请来津政的私人家庭医生:汤雪清。高瘦斯文的青年医生,据津政说,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,将来前途无限,比语封那小子强多。

  汤雪清仔细为他检查了伤势,认为无大碍,简单作了消毒和包扎,留下一些药品就离去了。陈溪扶他躺在沙发上,想为他擦洗身体,津政不肯,认为这样不干净,坚持要洗澡。

  陈溪挣他不过,也认为他说的在理。为了避免他的伤碰到水,陈溪决定帮他洗。这样的提议,津政当然求之不得,开心得嘴角高高翘起。

  陈溪在浴缸里调好水温,转过身,问:“你还不脱衣服?”

  津政无辜地说:“我的右手臂有点扭伤,脱不到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帮我,陈溪。”

  “自已脱!”陈溪口气坚决。

  “真的脱不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津政继续顶着一身狼狈样跟他赖上。算了,陈溪败下阵,动手脱他的上衣,津政高了他一个头,陈溪只好踮起脚尖,把他的衣服往上扯,“弯下腰!”

  带着满足笑容的津政听话地弯下点腰,好让他脱下上衣,“溪,你可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,以往都是我帮你脱的!”

  “啊!……”津政发出一声痛喊,左手捂着右手臂,见陈溪又羞又恼地瞪他,忙解释:“溪,别生气。以后,洗澡我也帮你脱吧!”

  陈溪气笑了,故意踩他一脚。趁他不注意,快速地脱下他的裤子,一条物体弹跳出来,“你真是精力过剩!”

  津政促狭地笑,“在你面前,我的精力总是用不完。”

  陈溪红着脸,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不健康的话题,扶他下水,拿起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洗。津政舒服地眯起眼,头靠在缸外,由陈溪为他清洗褐色头发。双手揉搓白色泡泡中的发丝,“你的头发很柔顺,颜色也好看。”

  “你喜欢吗?溪!”

  “喜欢!”

  “呵呵,那是我父亲遗传的。其实父亲是爷爷与一位英国女人私生的。他的头发也是这个色,只是被他染黑了。”

  陈溪有点惊讶,“真不想到。”

  津政呵笑,“原本父亲是不会出现在白家的。可是,不知什么原因,爷爷把我爸接回来,承认他的身份,并培养他作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。”

  陈溪拿着花洒,清洗他发上的泡沫,小心避开他额头的伤。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,不怕我出去宣传?”

  津政坐起身,拉住他的一只手,神色认真,“我想你了解我的全部。”

  陈溪的表情在水汽中有点模糊,似喜似悲,温柔地吻向津政的唇。津政张开双手抱住陈溪,把他拖下水缸,温柔地亲吻,深深地爱意如电流漫延全身,俩人身心皆一颤,更紧地拥住对方。

  浴室里有情人间的喃喃低语,“溪,一起洗吧!”

  “你的手脚有伤。”

  “不怕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我帮你脱。”

  “不用。”

  “每次上床,都是我帮你脱的。”

  “唔……”

  折腾完的俩人,从浴室里出来,陈溪为他吹干头发后,让他上床睡觉去。津政也确实累了,36个洞的高尔夫和一场干架让他有些体力透支。陈溪为他盖好被子后,下到一楼的厨房,打算煮粥。陈溪打开冰箱,熟练地挑些食材,准备煮粥。

  自从他来了之后,这个厨房填满了很多的食物。陈溪偶而想自已煮些饭菜吃,他觉得天天吃外面的,肠胃不太好,还是自已煮的最健康。这是他作教师的父母传递给他的观念。

  虽然,陈溪煮的饭菜比不上外面的大厨,津政却每次都吃得精光,并乐滋滋地要求陈溪有空都在家里煮。他觉得陈溪的饭菜有家的味道。每次,想到这,陈溪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
  十多分钟后,一股香味四溢的粥做好,陈溪小心盖上烫手的盖子,必须得保温,等津政醒了,就可吃了。

  拿起振动的手机,是家里的电话。较久没听到的亲人声音,有点不安的焦虑,“陈溪,你近来好吗?”父亲略显倦意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  “挺好的,只是上班时间不规律。爸,有什么事吗?”陈溪很早前就告诉父母被提为总裁的行政秘书,工资是提高了一倍,可是也比以前忙碌多了,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时间,往往是围绕各种业务差事的时间而转。平时,各种酒会或晚会的应酬也让人应接不暇。

  因此,陈溪父母也理解他的工作负担,让他多注意身体,电话也不敢随意打来。陈父在电话一头沉寂了一会,说:“溪,是这样,你妈最近老是犯感冒病,一直好不起来。”陈父的话透着浓浓的担忧。

  陈溪着急地问:“爸,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?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
  “你妈怕你担心,影响工作,叫我别说。是前两个星期开始的。”

  “是什么病?医生是怎么说的?”

  “我带她去诊所,医生说是正常的感冒,所以开了些感冒药回来,可是,吃了那么多,仍不见好。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经常头痛,心胸不舒服。”

  “爸,我今晚回去。”

  “也好,可是你的工作应该没问题吧?”

  “你别担心,我会跟公司请假的。”

  “好,坐车要小心点。”

  “知道了,爸!”挂掉电话的陈溪忧虑母亲的病情,望向二楼的一角,要不要叫醒津政呢?

  第40章路上遇沈岱

  章节字数:1793

  悄悄地打开房门,见津政仍在呼呼大睡。陈溪犹豫了,最后,拿起笔,在纸上刷刷写下几行字,放在桌面上,轻轻关上房门,收拾几件衣物离开。

  陈溪开着津政给他用的明治蓝色轿车,到公司停车站放下,然后,来到巴士站等候的士。他不想开津政的车回,尽管津政已明确说那是给他的。可,他仍不想开车回,可能是一种心虚的感觉。父母亲至今并不知道他的儿子,已经沦落到与男人交合的地步。

  告诉他们,这是爱情!他们信吗?能接受吗?陈溪不肯想象。犹如津政的父母一样,不也是如此憎恶地反应。站在巴士站的陈溪斜挎着单肩包,眼里流露着平时看不见的迷惘和悲伤。他的未来在哪里?还是走一步算一步,到时,俩人再一刀断了吧。这肯定是最好的结局了。每想到这,心,好痛!

  一直沉浸在自已思绪的陈溪,慢慢地注意到右侧旁停着一辆越野车。越野车内是一张冷俊的脸,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。

  陈溪大惊,他什么时候在这的?故意无视,转头注意公路上的车流,他要拦截一辆的士前往汽车站。沈岱似乎不想放过他,把车开到他面前,整辆越野车挡住了一个小小的巴士候车站,马上引起了其他等车人的不满。

  沈岱不甚在意,打开车门,来到陈溪面前,居高临下地说:“我送你一趟。”口气没有一点请示,倒像是在下命令。

  陈溪左右看下旁人,他很想无视面前这个冰块,可是,很快有旁人开始不满地在说了“公共汽车来了,这位先生,你的车是不是要开走?挡住我们上车了。”“是啊。快点开走吧。”旁人抗议声渐多,沈岱依然不为所动,直勾勾地盯着陈溪,等他的反应。

  陈溪咬牙恨道:“上车!”极不情愿地坐进他的副驾驶座。“总车站!”陈溪不客气地指使他,没有发现沈岱唇边微微勾起的笑意。

  一路沉静地到达总车站,陈溪利索地打开车门,跳下车子,“嘭”地一声关上车门,掉头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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