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2章 争女友_保卫媳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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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2章 争女友

  第322章争‘女’友

  铁锹看着云非遥的如‘花’娇颜,不由自主的道:“你真漂亮……”

  云非遥羞怯的低下头,原本晶莹白润的耳垂,已经羞成了粉红‘色’。她轻轻的回了一句:“哪有,你骗人呢……”

  铁锹一句赌咒发誓、表明心意的话,已经到了嘴边。脑海中,却闪过莫颜幽怨的容颜,还有赵雪高挑靓丽的身影。

  莫颜的样子有些模糊了,但赵雪的形象却清晰鲜明。不论是英姿飒飒的警服,还是愤怒冰寒的面容,都让他头脑一清。尤其那随时准备拔枪的姿态,更有警示效果……

  “嗬嗬嗬……你听出来啦?”铁锹那句赌咒发誓、表明心意的话,瞬间改头换面。他道:“我就是开个玩笑……嗬嗬嗬……”

  云非遥愕然抬头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  “其实吧……你的长相不能说丑,但也就是一般。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,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。稍微用点心,还能找到的那种。总的来说,正好赶上中国人长相的平均线……”铁锹觉得有点过火,又适当的夸了两句。他道:“不然的话,那种十岁的小屁孩也不可能喜欢你这种……二十多岁的老丫头。”

  云非遥紧紧抿着嘴‘唇’,神情羞恼至极,脸‘色’也红得发紫,眼神更是变成核辐‘射’……

  屌丝,你没救了!心甘情愿的受死吧……

  “这个,我的意思是……想夸你来的……”铁锹觉得大祸临头,赶紧转移话题。他道:“那个小屁孩,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啊?”

  “啪!”

  铁锹吃了一剂特效‘药’,就是副作用有点大。不但脸上火辣辣的,嘴也歪了……

  两人从水房出来,一前一后的下楼。

  铁锹扛着脸上的巴掌印,低眉顺目的往前走,活像被押赴刑场的犯罪份子。他没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迈,倒是表现出还没活够的颓丧……

  云非遥则走在后面,娇美的容颜满是寒霜,如同准备执行枪决的法警。她恨不得现在就扣动扳机,直接送前面的‘混’蛋上西天……

  铁锹走到一楼,停下脚步。教学楼是“凹”字型结构,他现在所在的位置,正是一个九十度的边角,两边都有走廊。

  “那个……往那边走?”铁锹回身问道。

  云非遥双手背在身后,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铁锹,也不回应。

  “嗬嗬嗬……”铁锹笑得比哭还难看,心虚得要命。他朝左边一指,试探道:“我走这边,没问题吧?”

  云非遥好像想到了什么,冷幽幽的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起来,嘴角也多了一丝莫测的笑意。她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好,就走这边吧!”

  铁锹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说不出来。云非遥的笑容,让他有点‘毛’骨悚然的意思。他提心吊胆的转身,向左侧的走廊走去。

  大约走了一半,看到走廊上方挂着一块牌子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:何夕义务理发室,欢迎大家光临。

  “何夕……这名怎么那么眼熟呢?”铁锹走过牌子的时候,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。

  房间的‘门’没关,里面布置的好像一间老式理发店。那位自称云非遥男友的小屁孩,正低着头、坐在里面生闷气。他恍然大悟,心道:“对了,那个小屁孩就叫何夕……”

  “铁锹,等一等!”云非遥上前两步,一把拉住铁锹的胳膊。她道:“我看你头发有点长,正好这有理发室,稍微剪一剪吧?”

  “呃,不用了吧?”铁锹下意识的拒绝,道:“我的头发不长,还不用剪……”

  “怎么不长?头发都有一寸了……”云非遥貌似关心的揪着铁锹的头发,揪得很用力。

  “唉呀呀……长,我也觉得长!你先松手……”铁锹栽楞着脑袋,一个劲地嚷嚷。

  何夕听到‘门’口有声音,抬头一看,发现云非遥就站在‘门’口,不由得高兴起来。至于铁锹……已经被他的眼睛,自动屏蔽了。

  “云老师,你让我当你的男朋友吧?”何夕从房间跑出来,抓着云非遥的手,很委屈的道:“刚才的老家伙年纪那么大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着凉,不会给你幸福的……”

  要不是铁锹的头发,被揪得生疼,一定得好好教训这小屁孩一顿。

  哥,今年才二十冒头,风华正茂,怎么就成了老家伙?哥,身强力壮,一顿能吃十个盒饭,能那么容易嗝屁着凉吗?我特么给不了云非遥幸福,你能给啊?

  “何夕,老师也想让你当我的男朋友,但这个人不让啊!”云非遥揪着铁锹的头发,把他拉到身前。她很哀怨的道:“他叫铁锹,一定要当老师的男朋友。他还说,你理发的技术不好,没资格当我的男朋友……”

  “云非遥,你忽悠这熊孩子,别拿我当挡箭牌……”铁锹抗议的话还没说完,云非遥揪着他头发的手一紧。铁锹后面的话,直接变成惨叫:“唉呀,你轻点!疼啊……”

  何夕的眼睛解开屏蔽,恶狠狠的瞪着铁锹。他道:“你敢说我的理发技术不好?”

  “我没……”铁锹刚要否认,云非遥就抢着道:“是呀,他就是这么说的!他还说,你不敢给他剪头呢……”

  何夕气得呼哧呼哧,指着铁锹鼻子道:“老家伙,你给我进来。”

  他一转身跑回房间,左手拿起剪子、右手拿起推子,叫道:“我就让你看看,我的理发技术,到底好不好!”

  “不用看,肯定很好!”铁锹挣扎着叫道。

  云非遥贴近他的耳朵,低声道:“铁锹,你不是要当义务助教吗?现在机会来了。”

  “我可以干别的,不剪头……”

  “不行,必须剪头。”

  “云非遥,不用玩那么绝吧?”铁锹就差声泪俱下了。

  “免费帮你理发,还不高兴?”云非遥揪着铁锹的头发,就往房间走。

  “云非遥,你这么温柔美丽,善良大方,闭月羞‘花’,风情万种,一朵梨‘花’压海棠……”铁锹叽哩哇啦,玩命挑好听的说。至少,也貌似好听……

  “哼哼……晚了!”云非遥满身杀气,冷哼道:“‘混’蛋,你现在就是用岭南话唱赞美诗,也一样得死。”

  “蒹葭苍苍,白‘露’为霜,伊人非遥,喺水一方……”

  (喺水一方的意思,在水一方。)

  铁锹虽是北方人,但在岭南生活了十几年。岭南白话也会说,但说得不好。平时‘交’流,基本上还是用普通话。现在被‘逼’急了,别说用岭南话唱赞美诗。就连用岭南话改编诗经的事,都干出来了。

  “扑街,借头嘅时候,朗诵畀何夕听啦。”

  (‘混’蛋,剪头的时候,朗诵给何夕听吧。)

  云非遥拒绝接受投降,硬是把铁锹按在椅子上。

  何夕很生气,非常的生气,因为他听不懂岭南白话。他和铁锹正好相反,虽然是岭南本地出生,但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北方。一年前,家人才把他送回岭南的启智学校。铁锹和云非遥说岭南白话,他觉得是防备自己,不想让他听懂。当然,他不会责怪自己喜欢的云老师,而是把满腔的忿恨,全集中在铁锹的发型上。

  何夕拿着剪子和推子在铁锹面前一阵比划,好像想起了什么。转身去房间的角落翻东西他放在‘胸’前试了试,皱着鼻子表示不满意,接着又去翻。

  铁锹觉得这熊孩子还‘挺’职业,知道用块布挡剪掉的头发。他现在就想着快点完事,好快点离开。他道:“何夕同学,刚才那块白布就行,不用再找了……”

  何夕充耳不闻,仍然翻得地动山摇,东西满地‘乱’扔。

  “云非遥,我觉得何夕的智商,不应该上启智学校,他完全就是正常人嘛!”铁锹满怀期待,道:“你看他的动作多灵巧,头脑多清楚,还知道找漂亮的‘女’老师当‘女’朋友……”

  云非遥幽幽的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  “我作为义务助教,也是宝贵的人力,不应该随便‘浪’费。”铁锹叹了口气,深沉的道:“何夕这么聪明,完全可以自己痊愈,不需要帮助了吧?”

  说着,他想要起来。

  “启智学校的孩子,都没有病。”云非遥用力按着铁锹的肩膀,又把他压在座位上。她道:“他们是内心封闭的天使,每个人都需要引导和关怀,明白吗?”

  “道理我都懂,关键是……”铁锹还要辩解,云非遥俯身在他耳边,低声道:“别忘了,蓝‘色’小‘药’片呢……”

  铁锹如同被施了定身术,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了。他心里一阵阵发苦,觉得倒霉透顶了。别人休息的时候,不是海阔天空到处游玩,就是邀上三五好友吃喝玩乐。最不济,也是宅在家里上网玩游戏……自己可倒好,不是去‘精’神病院,就是来启智学校……

  唉,该说什么好呢?无语啊……

  何夕终于翻到要找的东西,一块脏兮兮、皱巴巴、灰突突、上面还满是黄‘色’水渍,分不清原本什么颜‘色’的破布。他满意的道:“好,就用这个挡头发。”

  “等会……”铁锹吓了一跳,道:“怎么不用那块白布?”

  “因为那块白布,太干净了。”云非遥快意的道:“何夕,你拿的是洗脚布,还是‘尿’布啊?”

  “我擦……最毒‘妇’人心!”铁锹总算明白了,云非遥不把他折腾进启智学校上学,不会罢休的。既然云非遥指望不上,就得自救了。他大喝一声,道:“何夕,我和你无冤无仇,为何如此对我?”

  “情敌!”何夕给出的答案,简单明了、理由充分。

  铁锹被堵得差点厥过去,刚要反驳。

  云非遥貌似亲密的贴着铁锹脸颊,低声道:“不许解释,蓝‘色’小‘药’片。”

  “凭什么?”铁锹豁出去了,准备反抗。别说蓝‘色’小‘药’片,就是金枪不倒丸,也不能让‘尿’布搭在‘胸’口!

  面对铁锹的暴动,云非遥早有准备。她笑‘吟’‘吟’的道:“我那当特种兵的堂哥他昨天还问我,你在哪里呢?”

  铁锹想起云非遥说的,卡车从身上压过去都没事的堂哥。那点暴动的火苗,瞬间被泼了半桶凉水,浇得烟都不冒了。他苦兮兮的道:“云非遥,你怎么欺负人呢?”

  何夕看云非遥低头和铁锹,甜甜蜜蜜的说着悄悄话……不管真相如何,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。他的嗓子里,发出虎虎的低吼声,‘胸’膛剧烈起伏,如同一只领地受到威胁的公狼……

  铁锹气得半死,云非遥可以不管。但何夕气成这样,作为老师,她就不能不管了。

  云非遥急忙走到何夕身边,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,柔声道:“何夕,你听老师说。你是学生,年纪还太小。等你长大了,才能谈‘女’朋友啊!”

  何夕虎着脸,道:“云老师,那你就等我长大。”

  云非遥‘揉’着何夕的头发,微笑道:“老师,当然想等你长大,但是不行啊……”

  “怎么不行?”何夕大叫道:“我今年十岁,再长五年就是成年人了。”

  “咯咯……小笨蛋,十八岁才是成年人呢。”

  “我个子高,长五年就像十八岁,别人看不出来……”

  云非遥耐心地哄着何夕,不论何夕怎么发脾气,怎么胡搅蛮缠,她始终保持着弯腰的样子,微笑面对。十多分钟过去了,何夕‘激’动的情绪,才逐渐平静……

  铁锹看着这一幕,心中忽然有些感慨。何夕刚才又叫又嚷,各种歪理绕来绕去,让人头昏脑胀。如果他对着何夕,别说十多分钟,就是两分钟都撑不下去。说不定,早就把何夕按在地上,一顿搂头盖脸的暴打。让你丫的,那么多废话……

  可是,云非遥呢……不但始终温柔恬静,还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,没有丝毫不耐。

  铁锹不记得从哪本书上看过,用这样弯腰的姿势面对学生,可以消除学生的抗拒感……但这样的姿势,一动不动的保持十多分钟,绝对不容易。他发现云非遥按着膝盖的双手,已经越来越用力,双‘腿’也微微的晃动,好像很累了。

  能不累吗?

  铁锹自负能坐着打一宿游戏的铁腰,这样也撑不住十分钟。

  何夕虽然不嚷了,但还是死钻牛角尖。无论如何,都要当云非遥的男朋友。而且,一定要云非遥亲口答应……

  眼看云非遥的神情越来越疲惫,铁锹不由得暗自吐槽:“弯腰累,你就不会蹲下缓缓?真是笨到家了!”

  铁锹想是这么想,嘴上却吊着嗓子道:“何夕,你这小屁孩有完没完?”

  何夕猛的转头,凶狠的瞪着铁锹,嗓子里又发出那种虎虎的低吼。

  云非遥也大吃一惊,急忙阻止道:“铁锹,你不要说话……”

  “为什么,我就不能说话?”铁锹一拍大‘腿’,站了起来。他道:“现在,我就告诉何夕,你是我的‘女’朋友。”

  “什……什么?”云非遥一愣,没反应过来。

  “胡说,你胡说……”何夕指着铁锹,跳着脚大叫道:“云老师是我的‘女’朋友!”

  “哼哼,我胡说?”铁锹蹭了一下鼻子,摆出一副大爷模样。他嚣张的道:“你问问云老师,她亲过我没有?”

  何夕又猛的转头,瞪大眼睛看着云非遥。他暴躁的道:“云老师,你没亲过。他撒谎,他是坏人……”

  “铁锹,你干什么啊?怎么和孩子置气?”云非遥看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的何夕,又变得‘激’动起来,气得连连顿足。她怕何夕受刺‘激’太大,就想否认。

  可她否认的话还没说出口,铁锹就厉声‘逼’问道:“云非遥,做人要诚实。那天在岭南酒家,你敢说没亲过我?这段时间,我睡觉的时候,不知有多少次梦见那一幕。”

  “你、你……我……”云非遥从见过铁锹,如此气势‘逼’人。她面红耳赤,否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  铁锹又对何夕道:“你问问云老师,她有没有被我抱在怀里?”

  “云老师……”何夕现在不暴躁了,而是快哭了。

  铁锹继续打击道:“你问问云老师,有没有拉着我的手,跟我一起散步?”

  “云老师……”何夕说话都带着哭腔。

  铁锹又道:“你问问云老师,有没有和我亲密地坐在一起?”

  何夕可怜巴巴的看着云非遥,已经不说话了。

  铁锹是车胎打气就凭嘴,可劲地吹呀。他道:“你再问问云老师,有没有用军体拳给我按摩?有没有说过,怀了我的孩子?”

  云非遥快疯掉了!她忽然向铁锹走去,准备给铁锹再来一次军体拳,弓步冲拳!

  铁锹早有防备,云非遥刚刚靠近。他闪电出手,搂住云非遥的纤腰。

  “‘混’蛋,你干什么?”云非遥一声惊呼,想要挣扎。

  铁锹这次却表现出难得的霸气,胳膊用力往回一带,硬是把云非遥搂入怀中。他对何夕骄傲地宣布:“小屁孩,你看见没有?云老师就是我货真价实的‘女’朋友,明白不?”

  “‘混’蛋,你这‘混’蛋……”云非遥心里一阵‘迷’‘乱’,已经不知该怎么反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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