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章 审讯
很快，杨辰就被警车带到了天城市公安局。杨辰很奇怪，李若琳是刑警队的人，怎么不是带到刑警队，而是带到了市公安局？
“怎么不去刑警队？”杨辰最终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国安局的人过来了，要亲自向你调查取证。”李若琳淡淡的说道。
“这不是你们刑警队的案子么？”杨辰奇怪。
“命案由我们调查，但是你个人要由国安局亲自调查，我们只要旁听取证就行了。”李若琳似乎不太耐烦，催促道：“走吧，快进去吧。”
杨辰皱了皱眉，深深的看了李若琳一眼，迈开步子走了进去。
七拐八拐，杨辰被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审讯室。比其他被审讯的犯人要好一点，杨辰没有被戴上手铐，而是自由的坐在桌前，在他对面已经有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在等他，向他出示了证件，是国安局特勤局的人。
“你叫杨辰，天城市人，担任苏氏集团股东，前美博贸易公司的销售总监，是国安局外编任务人员，对吧？”杨辰刚坐下，一名黑西装男人就问道。
“对。”杨辰淡淡点头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“忘了自我介绍了，我叫冯呈，隶属国安局特勤局，内务调查科第三组组长。”冯呈补充道。
“你证件上都写着呢，看见了。”杨辰淡淡点头，还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，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冯呈皱了皱眉头，沉声道：“难道没人教过你，见到上级要敬礼么！？”
“没有。”杨辰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冯呈听到这话脸色愈发不好看了，冷冷的盯着杨辰，沉默了下来，审讯室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。和冯呈一起来的那个黑西装则是一直静静的坐在旁边，一言不发。
杨辰还是那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样子，静静的坐在座位上，一副等待对方继续问问题的样子，完全无视了他脸上的阴沉。事实上他多少知道一些，特勤局在国安局内部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，而这个所谓的组长，官职应该是和张宇平级，算得上是杨辰的上级。可是杨辰对张宇都从没敬过礼，又怎么会给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什么组长面子？
“哼！”
沉默了大概半分钟，冯呈冷冷的哼了一声，阴沉着脸色继续问道：“你是三年前来到天城的，显然你不是天城本地人。但是你的任何资料里都没有籍贯这一项，就连我们都查不到，请你解释一下。”
杨辰耸耸肩：“解释什么？解释我的籍贯，还是解释为什么查不到我的籍贯？”
冯呈脸色不太好看，冷冷的说道：“都要解释。”
杨辰笑了笑：“我的籍贯是西河省南溪县伏龙镇伏龙村，至于为什么查不到，我想是你们的问题吧？我从来没有隐藏过什么，你们查不到怪我咯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顿时双眼一瞪，喝斥道：“请你认真配合！不然我可以把你当作内奸嫌疑人移交特别调查组！”
杨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，果然这些人没安好心，这就开始给他扣大帽子了，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！
“我没配合么？你问什么我答什么，还要怎么配合？”杨辰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，完全不把冯呈的威胁当回事。
“哼！”冯呈冷哼一声，又问道：“那请你解释为什么我们之前查不到你的籍贯！”
杨辰一脸鄙视的看着他：“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么？你们为什么查不到，我怎么知道？又不是我去查的。就像你考试考不及格，来问我你为什么没考及格，我哪知道？你应该问负责去调查的人，为什么查不到？”
“杨辰！”冯呈一声喝斥，似乎愤怒到了极点。
“你到底想问什么？”杨辰淡淡的瞟了他一眼，无视了他的愤怒，淡淡道：“别告诉我你还要再问我为什么查不到。”
“你以前所留下的资料，籍贯一栏全是空白，身份证上的户口也是落在天城，这是为什么？你想隐瞒什么？”冯呈目光逼人的问道。
“因为我现在定居在天城，把身份证上的虎口落在这里有错么？”杨辰悠悠的说道：“至于以前填写籍贯都是空白，是因为我老家是小地方，写了别人也不知道在哪，干脆就不填了，反正又没人要求必须要填，怎么，这也是怀疑我的理由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满脸怒意，奈何没办法发作，这个家伙太油滑了，而且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和语气实在令人抓狂！
“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？都是做什么的？”冯呈阴沉着脸问道。
“我是被人收养的，就一个爷爷，农民。”杨辰很干脆的说道。
“就一个爷爷收养你长大？还是个农民？”冯呈目光逼人的看着杨辰：“那为什么你来天城打工了三年，忽然就成了苏氏集团的股东？”
“这是我私人的事情，这也要回答？”杨辰皱了皱眉头，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“现在是对你的调查！必须回答！”冯呈重重的说道。
“调查我什么？”杨辰反问道。
“调查你的全部！”冯呈咄咄逼人的说道。
“凭什么？”杨辰再次反问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“什么凭什么！我们特勤局调查人需要给你理由么！”冯呈很强势的说道。
“不需要么？”杨辰冷笑：“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？想调查谁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查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一怔，冷冷的看了杨辰一眼，他知道自己在气头上说错话了，今天的所有对话都是有全程录音和监控的，他的目的就是要诱导杨辰让他留下可以找到借口关押他的口实，可是现在自己险些留下了口实。
“算我口误，我们有权调查国安局所有外编人员，这样你满意了么？”冯呈冷冷的说道。
“可是为什么要调查我？总得有个说法吧？”杨辰不依不饶。
“因为我们怀疑你与几桩命案有关！”冯呈实在有种想暴打这个人一顿的冲动。
杨辰闻言笑了：“那你直接问我命案的事啊？绕这么大的圈子干嘛？浪费大家时间吧？”
“你！我还需要你教我怎么调查么？你在回避我的问题，我有理由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！”冯呈依旧咄咄逼人，意图给杨辰扣上各种大帽子。
“是啊，我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杨辰点头笑道。
“哈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！”冯呈眼前一亮，猛然兴奋起来。
杨辰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，淡淡道：“你白痴啊？”
“有秘密犯法么？不可告人有罪？比如你阳痿，你会到处告诉别人？这算不算不可告人的秘密？这犯法么？”杨辰脸上满是鄙夷，似乎在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傻？
“你！”冯呈被气得浑身发抖，却被杨辰呛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说你还问不问？要问就问点跟案子有关的，大男人别那么八卦，怎么尽问我的私人问题？难道你对我有兴趣，想借职权之便了解我？我告诉你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啊，再说你这算滥用职权啊！”杨辰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！”冯呈几乎要掀桌子了，这尼玛怎么这么混蛋？
“你什么你，要问案子就赶紧问，不问我可走了，没时间在这陪你耗。”杨辰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“哼！我让你走了么？你敢离开一步我立刻可以以畏罪潜逃的罪名逮捕你！”冯呈威胁道。
“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？”杨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错！”冯呈冷声道。
“笑话！”杨辰哈哈一笑，站起身来就往门口走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你有权拘捕我么？”
“我接到的命令是配合调查，而不是配合扯淡！你让我配合调查我来了，可是来了后你净扯淡，我已经配合了，不调查是你的事，现在我没空，先走了，等我有空再配合。”说完直接拉开了审讯室的门，又回头补充道：“如果你试图拘捕我，我可以理解为你滥用职权，越权行事。而且可以视为人身攻击而正当防卫，到时候发生什么后果自负！”
“你！”
冯呈气得脸色都发白了，感觉到胸口阵阵的痉挛，要是有心脏病，这一刻非发作不可。然而杨辰根本没有理他，回应他的是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。
“混蛋！”冯呈一把掀翻了桌子，真的有种追上去拘捕杨辰的冲动，但是杨辰说的没错，他没有权力拘捕杨辰，只能让他配合调查......
“算了，你太心急了，慢慢来吧。”把所有的监控和录音设施关闭后，一直坐在冯呈旁边的那个黑西装男人开口道。
“你看出什么了吗？”冯呈微微冷静了一些，开口问道。
“这个人很狡猾，很难对付，从他的话里很难找出漏洞，也看不出他的弱点。”那个男人淡淡的开口。
“连你也看不出他的弱点？”冯呈有些意外。
“不过再问到他为什么会突然成为苏氏集团的股东的时候，他明显刻意回避了，我想这里面多少有问题，刻意着重调查一下。”
“......”
在另一间监控室里，李若琳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盯着屏幕，直到冯呈两人把监控器关闭了。
“那家伙可真是个混蛋流氓！”李若琳没好气的骂道。
“这事儿不对劲......”那个中年男人却忽然开口道。
“局长您说什么？”李若琳一怔，转头问道，中年男人却沉默了下来，盯着已经关掉的监控屏幕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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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去刑警队？”杨辰最终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国安局的人过来了，要亲自向你调查取证。”李若琳淡淡的说道。
“这不是你们刑警队的案子么？”杨辰奇怪。
“命案由我们调查，但是你个人要由国安局亲自调查，我们只要旁听取证就行了。”李若琳似乎不太耐烦，催促道：“走吧，快进去吧。”
杨辰皱了皱眉，深深的看了李若琳一眼，迈开步子走了进去。
七拐八拐，杨辰被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审讯室。比其他被审讯的犯人要好一点，杨辰没有被戴上手铐，而是自由的坐在桌前，在他对面已经有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在等他，向他出示了证件，是国安局特勤局的人。
“你叫杨辰，天城市人，担任苏氏集团股东，前美博贸易公司的销售总监，是国安局外编任务人员，对吧？”杨辰刚坐下，一名黑西装男人就问道。
“对。”杨辰淡淡点头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“忘了自我介绍了，我叫冯呈，隶属国安局特勤局，内务调查科第三组组长。”冯呈补充道。
“你证件上都写着呢，看见了。”杨辰淡淡点头，还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，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冯呈皱了皱眉头，沉声道：“难道没人教过你，见到上级要敬礼么！？”
“没有。”杨辰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冯呈听到这话脸色愈发不好看了，冷冷的盯着杨辰，沉默了下来，审讯室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。和冯呈一起来的那个黑西装则是一直静静的坐在旁边，一言不发。
杨辰还是那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样子，静静的坐在座位上，一副等待对方继续问问题的样子，完全无视了他脸上的阴沉。事实上他多少知道一些，特勤局在国安局内部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，而这个所谓的组长，官职应该是和张宇平级，算得上是杨辰的上级。可是杨辰对张宇都从没敬过礼，又怎么会给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什么组长面子？
“哼！”
沉默了大概半分钟，冯呈冷冷的哼了一声，阴沉着脸色继续问道：“你是三年前来到天城的，显然你不是天城本地人。但是你的任何资料里都没有籍贯这一项，就连我们都查不到，请你解释一下。”
杨辰耸耸肩：“解释什么？解释我的籍贯，还是解释为什么查不到我的籍贯？”
冯呈脸色不太好看，冷冷的说道：“都要解释。”
杨辰笑了笑：“我的籍贯是西河省南溪县伏龙镇伏龙村，至于为什么查不到，我想是你们的问题吧？我从来没有隐藏过什么，你们查不到怪我咯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顿时双眼一瞪，喝斥道：“请你认真配合！不然我可以把你当作内奸嫌疑人移交特别调查组！”
杨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，果然这些人没安好心，这就开始给他扣大帽子了，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！
“我没配合么？你问什么我答什么，还要怎么配合？”杨辰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，完全不把冯呈的威胁当回事。
“哼！”冯呈冷哼一声，又问道：“那请你解释为什么我们之前查不到你的籍贯！”
杨辰一脸鄙视的看着他：“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么？你们为什么查不到，我怎么知道？又不是我去查的。就像你考试考不及格，来问我你为什么没考及格，我哪知道？你应该问负责去调查的人，为什么查不到？”
“杨辰！”冯呈一声喝斥，似乎愤怒到了极点。
“你到底想问什么？”杨辰淡淡的瞟了他一眼，无视了他的愤怒，淡淡道：“别告诉我你还要再问我为什么查不到。”
“你以前所留下的资料，籍贯一栏全是空白，身份证上的户口也是落在天城，这是为什么？你想隐瞒什么？”冯呈目光逼人的问道。
“因为我现在定居在天城，把身份证上的虎口落在这里有错么？”杨辰悠悠的说道：“至于以前填写籍贯都是空白，是因为我老家是小地方，写了别人也不知道在哪，干脆就不填了，反正又没人要求必须要填，怎么，这也是怀疑我的理由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满脸怒意，奈何没办法发作，这个家伙太油滑了，而且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和语气实在令人抓狂！
“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？都是做什么的？”冯呈阴沉着脸问道。
“我是被人收养的，就一个爷爷，农民。”杨辰很干脆的说道。
“就一个爷爷收养你长大？还是个农民？”冯呈目光逼人的看着杨辰：“那为什么你来天城打工了三年，忽然就成了苏氏集团的股东？”
“这是我私人的事情，这也要回答？”杨辰皱了皱眉头，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“现在是对你的调查！必须回答！”冯呈重重的说道。
“调查我什么？”杨辰反问道。
“调查你的全部！”冯呈咄咄逼人的说道。
“凭什么？”杨辰再次反问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“什么凭什么！我们特勤局调查人需要给你理由么！”冯呈很强势的说道。
“不需要么？”杨辰冷笑：“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？想调查谁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查？”
“你！”冯呈一怔，冷冷的看了杨辰一眼，他知道自己在气头上说错话了，今天的所有对话都是有全程录音和监控的，他的目的就是要诱导杨辰让他留下可以找到借口关押他的口实，可是现在自己险些留下了口实。
“算我口误，我们有权调查国安局所有外编人员，这样你满意了么？”冯呈冷冷的说道。
“可是为什么要调查我？总得有个说法吧？”杨辰不依不饶。
“因为我们怀疑你与几桩命案有关！”冯呈实在有种想暴打这个人一顿的冲动。
杨辰闻言笑了：“那你直接问我命案的事啊？绕这么大的圈子干嘛？浪费大家时间吧？”
“你！我还需要你教我怎么调查么？你在回避我的问题，我有理由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！”冯呈依旧咄咄逼人，意图给杨辰扣上各种大帽子。
“是啊，我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杨辰点头笑道。
“哈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！”冯呈眼前一亮，猛然兴奋起来。
杨辰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，淡淡道：“你白痴啊？”
“有秘密犯法么？不可告人有罪？比如你阳痿，你会到处告诉别人？这算不算不可告人的秘密？这犯法么？”杨辰脸上满是鄙夷，似乎在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傻？
“你！”冯呈被气得浑身发抖，却被杨辰呛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说你还问不问？要问就问点跟案子有关的，大男人别那么八卦，怎么尽问我的私人问题？难道你对我有兴趣，想借职权之便了解我？我告诉你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啊，再说你这算滥用职权啊！”杨辰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！”冯呈几乎要掀桌子了，这尼玛怎么这么混蛋？
“你什么你，要问案子就赶紧问，不问我可走了，没时间在这陪你耗。”杨辰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“哼！我让你走了么？你敢离开一步我立刻可以以畏罪潜逃的罪名逮捕你！”冯呈威胁道。
“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？”杨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错！”冯呈冷声道。
“笑话！”杨辰哈哈一笑，站起身来就往门口走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你有权拘捕我么？”
“我接到的命令是配合调查，而不是配合扯淡！你让我配合调查我来了，可是来了后你净扯淡，我已经配合了，不调查是你的事，现在我没空，先走了，等我有空再配合。”说完直接拉开了审讯室的门，又回头补充道：“如果你试图拘捕我，我可以理解为你滥用职权，越权行事。而且可以视为人身攻击而正当防卫，到时候发生什么后果自负！”
“你！”
冯呈气得脸色都发白了，感觉到胸口阵阵的痉挛，要是有心脏病，这一刻非发作不可。然而杨辰根本没有理他，回应他的是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。
“混蛋！”冯呈一把掀翻了桌子，真的有种追上去拘捕杨辰的冲动，但是杨辰说的没错，他没有权力拘捕杨辰，只能让他配合调查......
“算了，你太心急了，慢慢来吧。”把所有的监控和录音设施关闭后，一直坐在冯呈旁边的那个黑西装男人开口道。
“你看出什么了吗？”冯呈微微冷静了一些，开口问道。
“这个人很狡猾，很难对付，从他的话里很难找出漏洞，也看不出他的弱点。”那个男人淡淡的开口。
“连你也看不出他的弱点？”冯呈有些意外。
“不过再问到他为什么会突然成为苏氏集团的股东的时候，他明显刻意回避了，我想这里面多少有问题，刻意着重调查一下。”
“......”
在另一间监控室里，李若琳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盯着屏幕，直到冯呈两人把监控器关闭了。
“那家伙可真是个混蛋流氓！”李若琳没好气的骂道。
“这事儿不对劲......”那个中年男人却忽然开口道。
“局长您说什么？”李若琳一怔，转头问道，中年男人却沉默了下来，盯着已经关掉的监控屏幕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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